伴生系統之極品星玄師

雨下得再大些

預言很准,66萬字,算是到頭了,雖然沒寫完,但不完美才是完美。

大多數時候,想到什么就寫什么,只不過生活太難,社會難混,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我曾經受到一部小說啟發,在大學心理課上寫下一句話:我想要成為一個永遠都不想要墮落的人。

或許有人針對我說的這句話,用他自己對「墮落」這個詞的定義來攻擊我,說我墮落了。

攻擊,到處都是攻擊,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子,無論在哪里都是一樣。

有時候,別人認真,我開玩笑;有時候,我認真,別人開玩笑,不在一個頻道上。

妖魔鬼怪橫行,四方攔路虎殺出,只讓我改道;卻未能傷我分毫,陰謀陷阱誘惑,形同虛設,只因我執白棋,而非我是棋子。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在胡說八道,所說的話中有真有假,難以辨認,只有我自己知道真與假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高中時候,我在家門附近看到一條黑色的眼鏡蛇,它像瀏陽河一樣,身軀轉過幾道灣,慢慢地靠近眼前的獵物——一只黑色與白色相襯的小鳥。

我當時就在想,黑蛇距離小鳥只有三十公分的距離了,那么近的距離,為什么小鳥發現不了?

平坦的沙子地面上,黑蛇的顏色十分顯眼,沒有任何偽裝,可能是小鳥貪吃,只顧著眼前利益了。

也許,小鳥根本沒見過眼鏡蛇,不知道眼鏡蛇是天敵。

我當時十分著急,倒不是擔心小鳥的生命安全,卻又下意識地吼一聲,嚇退小鳥。

雖然善良讓我救下了小鳥,但我的善良又讓我心生畏懼,甚至是心生正義。

畢竟,家門口出現一條烏漆墨黑的眼鏡蛇,這種劇毒蛇怎么能出現在附近?我似乎預見了未來,想象他咬到別人或者自己的後果。

當時,我大膽地撿起地上的小石頭,往它身上砸過去。

傷害不大,在石頭擊中它的身軀後,我意識到它的身軀很柔韌。

被我的石頭打中後,它上半截身子立了起來,張開眼鏡後像一個勺子,就那樣看著我,蛇怕人,我明白這是受到危險後的自保狀態,這時,可以聽見眼鏡蛇嗤嗤嗤地發出嘶吼,那聲音就像是打氣筒發出來的。

是我嚇跑了它的獵物,是我拿石頭打中的它,按理說是我理虧了。只是它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不應該出現在人類居住的地方,對人構成威脅。

在我看來,它的行為就是在防衛,而我也在防衛著它。

事實證明,我不可能放過它,即使我和它無冤無仇,它也不是我的獵物,但它是有毒的爬蟲類。

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快要記不太清楚,石頭扔它沒用,我就抄起附近的竹竿去打它。同時認為自己應該叫人來幫忙,可周圍愣是沒有一個人,我十分緊張,朝著周圍喊有蛇,安靜得落針可聞,奇怪沒人,干脆不喊了,先將它制服再說。

我將它逼到一個地方,它害怕我,就要逃走,企圖鑽進一米多寬的小巷牆根洞里。

記得那是一座還沒裝修的房子,建在我的隔壁,外觀上是紅磚牆面,灰色鋼筋混凝土柱頭。(毛坯房都不算)

它打算鑽進洞,逃到磚房里面,卻被我在外面阻止,用竹竿猛戳,竹竿都被我戳廢了,它終究是進不去,尾巴被卡在了外面的縫隙里,它一個回頭咬住了我的竹竿,可以聽見蛇牙咬住竹竿後的咔咔聲。

我在知道它被卡住後,立刻回家拿了鋤頭,准備把它打死,雖然我的良心覺得這樣做殘忍,但我還是覺得要把它殺了,以除後患。

驚出一身冷汗,我用盡力氣,揮起鋤頭,頗有武松打虎之感,鋤頭砸在它的身上,可以想見那種極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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