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守自盜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
「你都知道小瑞在胡說八道了,瞎吃什么飛醋,」童謠小聲道,「小狼就是對現在的中單不太滿意,太羨慕你,有好的中單……」
說著覺得誇自己不好意思。
「我不止有好的中單。」
陸思誠chún角勾起,意味深長。
童謠紅著臉,想要罵陸思誠厚顏無恥……但是後者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低下頭在童謠耳邊「喂」了聲,童謠抬起頭正想問他又干什么,這時候,卻被同時低下頭的男人准確地咬住了chún——
和之前在電影院蜻蜓點水的兩次不一樣。
chún被輕輕含住,有濕滑的舌尖在chún瓣上掃過……那一瞬間鼻息之間都是陸思誠身上的氣息,就好像自己已經被那樣的氣息吞噬……
被動地跟隨著對方的節奏,生澀地任由其舌尖鑽入chún瓣,任由其舌尖撬開未來得及緊扣的牙關——
就這樣被輕而易舉地攻占池城。
當藏在貝齒之後的舌尖觸碰到對方的,童謠小小地「哼」了一聲,腦袋里好像「轟」地一下炸開了,腳尖墊了起來,想要後退卻被一把摁住不得逃避……她只能被迫地稍稍仰起頭,被動地接受男人的索吻——
大腦放空。
心跳加速。
身體僵直。
呼吸絮亂。
她被陸思誠的手和xiōng膛牢牢固定在牆壁和他的懷抱之間,當他的靈活的舌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她生澀的躲藏或者試探性的回應——仿佛隨便怎么做——都能輕而易舉地讓他變得更加興奮,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原本只是小拇指含蓄勾起的衣服下擺此時被撩起,那溫暖干燥、帶著薄繭的大手探入貼合在她的背脊……
童謠「唔」了聲,雙手抬起抵住男人寬闊的肩,她聽見了他在她耳邊如野獸一般不知是滿足還是意味著其他的什么的嘆息——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少女光潔細膩的背部緩緩滑動。
最開始只是在背部而已。
然後他開始似乎變得貪婪並不滿足於此了,那只大手循序漸進地開始挪動——
「手,」童謠含糊地道,「手……」
與此同時他的舌尖從她chún縫中撤出,意猶未盡般舔了舔她chún角尚未吞咽下的唾液……像是野獸一樣噴出一股灼熱的氣息,他低下頭,一口咬住童謠頸上方才已經被他咬紅的地方——
「啊!」
童謠低低叫了聲,隨後感覺到他動作一頓,稍稍抬起頭用那雙令人頭皮發麻的目光盯著她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噓」了一聲示意她噤聲,童謠眨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做什么,這時候,原本在她背部滑動的手轉到她腰間,用手掌握住她腰間的曲線——
最後又繞到前面,在小腹耐心地摩挲……
暖洋洋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平日里總是修剪得干干緊緊的指尖,貼在她的小腹上——
這只大手……
曾經摸過她的腦袋。
曾經捂過她哭泣的眼睛。
曾經在鍵盤上靈活飛舞,將比賽的敵手支配得生活不能自理瑟瑟發抖,再取他們項上狗頭。
曾經帶著她走向勝利。
也曾經——
將她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心。
童謠背部抵著冰冷的牆,雙手緊張又無措地抓著他的肩——當她抬起頭用茫然、緊張又沾染著小小戰栗的目光看向他時,他停頓了下,隨後仿佛再也無法忍受一般低下頭重新深深地吻住了她……
他的手掌心蹭過她的小腹,在那里燃起一團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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