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鳥市場拎著魚出來大概中午十二點左右。
受到過「暖男型打野變身艹粉怪」的打擊,童謠坐在車上就感覺自己被嚇餓了——但是介於某種少女的包袱又不好意思開口說,只好擰著頭假裝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忍著忍著就有點摁不住自己胃部的翻騰。
眼瞧著快要到基地,童謠滿腦子惦記的都是基地冰箱里還有沒有剩下的牛肉蔬菜可以煮泡面,一塊五毛錢一包的華豐三鮮一面,加個蛋打碎,再加片芝士……童謠越想越餓,惦記著那一口泡面惦記得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
這時候,令人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眼瞧著快要到基地,陸思誠一個轉彎,突然拐上了另外一條完全不適回基地的路——
童謠:「……?」
「去哪?」眼睜睜看著泡面chā著翅膀飛走,童謠急了,「誠哥,我們基地在另一頭xx路啊,你怎么走這邊來了?開錯路?」
「沒有。」
「什么沒有?」
「沒開錯,」陸思誠說,「你坐好,椅子上有刺你pì股啊動來動去?」
童謠猛地靠回椅子上:「……………………陸思誠,你到底往哪開?」
還直呼大名了。
陸思誠握著方向盤,勾了勾chún角,沒阻止她:聽她咬牙切齒、字正腔圓叫他名字還蠻有趣的。
不正經心起,男人想了想懶洋洋道:「隨便哪個村子里,把你賣了換酒——」
「我踏馬現在快餓死了,就惦記著回基地吃上那么一口熱騰騰的泡面,真的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所以在我把你捶進土里並不分比賽內外瘋狂支配你紅buff一個月之前,你好好說話。」
「……」
陸思誠用看瘋子的眼神看了眼坐在自己副駕駛的人,見她一臉認真仿佛隨時都會「汪」地一口撲上來咬他,男人沉默了下,換上了正經的語氣回答:「去吃飯,我也餓了,早上拿可樂時候看到基地冰箱里什么都沒有,你急著回基地啃干脆面扮貓罐頭啊?」
「……」
「好不容易洗了個頭化了妝你就去一趟花鳥市場?值得么?」
「去花鳥市場不值,被餓死在路上就值了?」
「……」被飢餓瘋狂支配的少女前所未有的勇敢,臉上寫著「懟天懟地懟空氣」,陸思誠放棄了與她爭論問,「想吃什么?」
「面。」
「女孩子不是應該喜歡吃日料之類的……」
」女孩子?那是什么?我要吃面。熱騰騰的有湯有肉有jī蛋的面。如果世界上有一個性別是愛吃面的,那我就是那個性別。」
「……」
於是。
陸思誠把車停在了中國電信基地附近的某個綜合型購物中心廣場,將悶在塑料袋里的金魚掛在車後視鏡上並戳了個氧氣孔,陸思誠拍拍方向盤:「下車,吃飯。」
童謠盯著在塑料袋里游來游去的金魚:「新聞說了不許把寵物單獨放在車內,金魚算不算寵物來著?」
陸思誠:「那我要帶另外只餓得直沖我嗷嗷的寵物去吃飯怎么辦?」
童謠:「……」
陸思誠:「它不會說話所以它吃虧,滿意了嗎?教你個人生道理,那就是占了便宜偷著樂少說話——現在給我下車,不然你就在車里陪它好了。」
童謠:「……」
童謠鼓了鼓腮幫子,碎碎念地抱怨著什么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跳下車,與此同時陸思誠也下車「啪」地一下關上車門,帶著從副駕駛那邊繞出來仿佛餓死鬼投胎的人離開停車場。
五分鍾後,二人站在某家拉面店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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