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靈姬看著陳浩,很嚴肅,很庄重,也很認真地說道:
「人道之主,是我祖父,但我並不會因為他是我的祖父,我就罔顧事實,非要說他比萬法道主更qiáng。」
「我說人道之主不弱於萬法道主,並不帶一點私人的情感,完全是基於事實。」
看到焱靈姬這副模樣,陳浩意識到他判斷出了錯誤,於是陳浩像焱靈姬道歉:
「對不起,是我沒有了解清楚就在內心下判斷了。」
焱靈姬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能理解你為什么會那么去想。」「我的祖父,人道之主,他可是和一整個大紀元的qiáng者並肩作戰啊,一整個紀元的qiáng者、兵器、法陣、大道、規則、文明……太多太多的東西是他的支撐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是他的倚仗了,而萬法道主呢,只是孤身一人而已,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只是勉qiáng擋住了萬法道主,並且還只是在一開始勉qiáng擋住了萬法道主,後續呢,隨著萬法道主更qiáng有力的進攻襲來,他漸漸擋不住萬法道主的攻勢了,最終更是不得已,一劍斷絕了萬古,隔斷了仙古紀元和後續大紀元的聯系,只有用這樣的方式去保全諸天萬界,讓諸天萬界有未來得以延續,否則一整個大紀元被萬法道主顛覆,諸天萬界可預見的未來也會被萬法道主滅絕,根本不會有現在
這個大紀元。」
「一劍斷萬古啊,聽起來多么恢弘,多么壯闊,但了解到這樣的真相後,一劍斷萬古,似乎又有點凄涼,有點落寞,甚至有點悲哀。」
焱靈姬看著陳浩,繼續說道:
「不只是這個原因,還有剛才!」「我念出我祖父的尊稱,人道之主,諸天雖有亂流,但我揮動仿制的人道之劍,那亂流就消散平息了,可當我念出萬法之主的名諱,諸天再起亂流,我揮動仿制的
人道之劍,卻沒有讓諸天亂流第一時間平息,這似乎也從側面證明了,萬法之主要比人道之主qiáng。」
「可事實並非如此。」焱靈姬的語氣依舊保持著平靜,她似乎真的沒有帶任何個人感情去敘述人道之主和萬法道主的孰qiáng孰弱,她如一個機器,在以純粹客觀的角度去解釋著人道之主
和萬法道主的力量qiáng弱:「道主這個境界,不可觀想,不可誦念,不可記憶,不可揣測,入道主境界,諸天萬界,過去未來,皆有億億萬萬道主,可以說,道主無處不在,可以說,諸天萬
界,宇宙未來,不是容納道主的時空,而是在道主的一念之間,道主一念可傾覆過去,顛倒未來,道主一念可毀滅諸天,也可衍生萬界。」
「所以道主的尊名,不可被直接念出,一旦念出,都會引發天道亂流,可讓諸天破敗,時空顛倒。」
「一定程度上,誦念道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的qiáng度,確實可以反應道主的qiáng弱。」
「但……」
「誦念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和誦念萬法道主引發的天道亂流,qiáng度其實是一樣的。」「之所以顯得誦念萬法道主尊名的天道亂流,要比誦念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qiáng,就是因為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看起來比萬法道主尊名引發的天
道亂流更容易平息,可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為平息天道亂流的是我手中的仿制的人道之劍。」「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認得人道之劍,哪怕是仿制的人道之劍,一樣更容易讓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平息,但萬法道主本就與人道之主為敵,萬
法道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感應到人道之劍的氣息,自然會更加狂bào,也就更難平息。」「換言之,人道之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不是被人道之劍鎮壓而平息,而是與人道之劍共鳴而平息,但萬法道主尊名引發的天道亂流,是被人道之劍qiáng行鎮壓、
擊散,這才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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