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表演不表演的,我這叫做法!!」那道士聽著雲初初的話,頓時有些不爽地反駁她道。
「哦。」雲初初表情平淡地應了一聲道:「那你開始做法吧。」
「哼!」那道士冷哼一聲,轉身拿起自己的拂塵,一邊圍著祭台轉圈圈,一邊嘴里念念有詞的,一邊手舞足蹈地亂比劃。
等到他把該念的都念完了,這才捧起那滴有雲初初血滴的白玉碗,大喊一聲:「呔!!」
原本清澈透明的白玉碗里,立刻緩緩飄出一抹玫粉色。
緊接著,那玫粉色漸漸擴散到整個白玉碗里,使得整碗水都變成了玫粉色。
那道士舉著手中的白玉碗,朝著在場的眾人道:「大家都看見了吧,我已經念了咒語,讓二小姐的血在碗里顯出了顏色,接下來,只要我往這碗里滴上一滴驅魔水,要是這碗里的顏色沒有變化,那二小姐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要是這碗里的水變透明了,就說明驅魔水起了作用,把二小姐血液里的魔祟給祛除了,這代表什么意思,大家應該都懂吧??」
他這番話說完之後,偌大的院子里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表態的。
倒是趙沛兒有些急不可耐地朝著那道士催促道:「知道知道,我們都知道,還請大師趕緊做法,好證明我們丞相府二小姐的清白。」
雲初初目不轉睛地盯著趙沛兒,眼看著她在說完這番話以後,朝著那道士使了個眼色。
哼,狼狽為奸。
雲初初在心里不屑地想。
那道士倒是和趙沛兒一唱一和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就開始做法了。」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又舉著那白玉碗繞著院子,邊念叨邊轉,繞了好幾圈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把白玉碗放到了祭台上,然後從懷里掏出剛剛那個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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