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蕎點點頭,抿嘴笑道:「那雲台就讓他去鴿子房吧,翠兒懷孕了,明年剛好需要添人手。」
「哦?雲霄要當爹了?那海明、海英也要開始考慮了。怎么樣,你身邊那幾個丫頭,一娶一嫁,還為你省筆錢。」
呼延錦哈哈笑著,把瞪著大眼睛的花蕎攬在懷里,低頭吻下去。
外頭回來的衫子已經脫了,花蕎手一松,正要替他換上的干凈衣衫掉在地上,兩人意亂情迷的倒在床上。
等他們起來的時候,海明、海英也帶著人回來了,花蕎想起呼延錦說一嫁一娶的事,小聲對他說:
「燦兒這幾年一直親自照顧阿榮,她一個女兒家,每天為他擦擦洗洗的,我說讓那些婆子去,她總說不放心她們做......
那天說得急了,她說,反正這輩子橫豎不嫁人了,就待在我身邊......」
「阿榮雖是活著,可什么時候醒,誰也說不准,那她不是守......」呼延錦最後那個詞沒說出來,想想又說:
「你再問問她的意思,若是真這樣,我們干脆就給了她名分,吃穿用度照二房媳婦的配,也別虧待了她。」
今天還有些東西是馬場要的,米青兄弟也過來吃飯,見面大家也很高興。
宣德帝執政六年,由於不再大規模北伐,以及丟了交趾這個大包袱,朝堂又沒了內斗損耗,大明漸漸欣欣向榮起來。
只不過,隨著王振等內侍官越來越多的涉政,內侍與外臣的矛盾越來越大。
呼延錦反正是越做越順手,他們還開了一條線,替走私南洋貨的人包銷,雖不是一手貨源,利潤仍很大。
大明雖從洪武年間開始實行海禁,但南洋走私貨非常緊俏,風險大,拿到的是暴利,還是有人敢鋌而走險。
呼延錦親自跑的是西域的線,他親自跑幾回,各種關節打通了,就會交給下面的人來做。
「這兩天我也留意觀察了雲舟,他其實就是太想表現自己了。今天考了他們功課和武功,他們比起我小時候,舒服太多了。
我那時一天到晚都有先生盯著,不是打手板就是打屁股......哪有他們那么寬松的?讀書就不說了,武功我要親自教他們。」
過兩天就是中秋節了,庄子里也開始准備中秋晚宴的食物,庄戶們收了的瓜啊、果啊,也都一股腦的往庄子里搬。
小伙子們聽說,庄主要親自教他們武功,哪怕練功時間,由一個時辰增加到兩個時辰,他們也很高興。
「阿爹!我也要學!」
「你站到雲逸後面去,雲逸的動作標准,你跟著他學。」
呼延宸高興得一蹦三尺高。以前他說要學,阿爹都不同意,這次......一定是自己長大了!
只聽呼延錦又說:「雲台,你站到雲舟的後面,你好好學雲舟下盤的動作,他做得很扎實。」
雲舟意外聽庄主表揚自己,連忙扎了個馬步,亮了個相。
雲燁有些不服氣,小聲說到:「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一推就倒?」
「是嗎?那......雲燁、雲台,你們倆來試試,能不能把雲舟推倒。」呼延錦笑著向雲舟走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又退了出來。
「好!試試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