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妙雪,其父乃是當朝太傅,是太子之師,地位尊貴。
而上官妙雪本人,更有飛凌第一才女之稱,雖未曾入雲京學堂,可她早已名動雲京城,不僅棋琴書畫樣樣精通,還精通武藝,是不少飛凌貴族少年的夢中情人。
「謝各位的誇獎!」台上的上官妙雪含笑行禮,與之前舞劍時的颯爽相比,此刻的上官妙雪端庄穩重,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
不少少年眼冒精光,眼中有著驚艷之色,就連西秦衛都忍不住多看對方幾眼。
若說在場這些男子,恐怕只有夜笙歌和秦陸最為淡定,夜笙歌眼底一片戲謔,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陸的目光卻在寒青身上,他盯著下方台階那少女,少女身邊只有她一人,可卻絲毫不見拘泥之態,一人飲著果酒,一派怡然自得。
他突然低笑出聲,引來夜笙歌的側目:「何事讓秦世子如此高興?」
秦陸未曾理會對方,眼中的笑意退去,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不透的少年!」夜笙歌心道,身旁這個比他還要年小幾歲的男子,心思卻是深晦莫測。
他順著秦陸之前的目光看去,便看見了那西秦質女,不由暗笑一聲,這西秦質女到果然得這秦世子的歡心。
他收回目光,對西秦寒青並無興趣,這時,一旁的飛凌皇說道:「大燕皇,聽說在你登基之後便封了一位帝師,此次,那位帝師沒有一同前來?」
夜笙歌拿杯的手一頓,說道:「帝師他形蹤飄渺不定,如今,就算是朕也不知帝師身在何方!」
想起那個人,夜笙歌神色變得幽深,那人來時神秘,在他那段凄苦黑暗的時光給他帶來光明,可離去時同樣神秘,未留下一絲線索便徹底不見人影。
哪怕那幾年,自己也未曾看過對方的真面目,之後對方徹底離開,自己便失去了那人的消息,那人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飛凌皇一愣,沒想到大燕那個神秘的帝師竟是不在大燕國內,他笑道:「哈哈,有機會朕到一定要見見這位神秘的帝師!」
「臣女向寒青公主發出請求,想要與寒青公主比試一翻!」台上的上官妙雪劍舞完後,並未下台,而是目光一轉,直直盯著寒青的發向,揚聲開口道。
她的話引起不少人注目,所有人看向寒青,眼神發亮,飛凌第一才女竟向不學無術的西秦質女請求比試,有好戲看了。
眾人看著西秦寒青那張略顯病態的臉,再看看宛如明月的上官妙雪,皆是搖頭,在眾人看來,還未比,西秦寒青便已經輸了。
「挽翠,倒酒!」被眾人注視的西秦寒青,卻是不唯所動,更是未曾看上官妙雪一眼,自顧自的飲酒,淡然出塵!
上官妙雪眼一沉,再次揚聲道:「之前聽聞,寒青公主放話要拿此次雲京大比的頭名,想來定是才藝過人,小女今日想要見識一下,求寒青公主成全!」
姿態恭敬,語氣誠懇,仿佛真的只是想要見識一下寒青的才藝。
眾人看著寒青的眼神卻是變得戲謔起來,誰人不知,這西秦寒青之前那話,被大家當成了笑話,一個不學無術的人,說出那話,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台階上下,有人小聲議論,西秦衛聞言,臉上雖不顯,但心中卻有微微怒火。